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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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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任务

22。坐着汽艇大摇大摆去接头

县城无眠。

日军,保安团,宪兵队各自坚守加强防御。火车站被袭留下了阴影,谁知道新四军会不会突击县城。大岛晴一听见稀疏的枪声就明白,人数不多。几个捣乱分子不足为虑但吸取车站的教训下令不许出击誓死防御,预防埋伏,不能低估袭击者赴死的勇气。前方扫荡进入白热化,游击队为了减轻新四军根据地被扫荡的压力前赴后继。大岛晴一被这一系列小型的游击战术折服,他们竟然可以兵临县城。

在没有接到解除防守命令之前,街面上只有梁儒心率领公务人员进行现场勘察,丁纯从中配合找人了解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损失最大的是县长兼商会会长梁儒心,其名下的三处仓库起火,布匹,棉纱,油料毁尽,更可气的是他的准备开业的金店被掠走价值不菲的黄金和纯金首饰,只有露天的粮食完好无损。五个巡逻的日本兵三死二残,据说是最先遭遇袭击。日军驻地哨兵被袭,一伤。宪兵队大门口被扔了手榴弹,大门损坏,无伤亡。夜里巡逻的保安团一切正常既无损失也没发现异常。袭击者的人数说法不一,经过调查,民众提供的情报故事的成分居多。

空气里有股糊味。民众的反映比较都淡定和积极。他们拿着木桶水盆纷纷赶赴失火现场救灾。

有个人从朝保安团的驻地打了一枪,招牌上有一个弹孔,露出子弹底壳。

丁纯问昨晚值勤哨兵,发现可疑人员吗?

没有,好象有个鬼影?

什么鬼?

穿白的鬼。

她穿白衣服?没有啊!丁纯心里纳闷。几个鬼?

没看见。

枪响以后你没反击?

我爬下地上掩护。

哇,机灵。

丁纯考虑后还是去宪兵队汇报。宪兵队大门破损,站岗的新面孔他不认识。

防守解除,大岛晴一实在没心思进行搜捕,不是良心发现也非兵力不足,他得到了补充。捣乱的的游击队早跑了,县城根本容不下稍有规模的武装,进来出不去,但藏几个人任你千军万马也无可奈何。官样文章还得做,照例派保安团上街设卡检查。

丁桑,你地看。

一张布告,矛山第一支队锄奸小队。

矛山,矛了个山,十万八千里,大岛太君,肯定是骗子!

大岛晴一听得懂中国话,他赞赏道,说下去!

昨晚听见枪声我就出来,一个人害怕又回去了,太君,我不会打仗,你看这手枪是个废物,丁纯拿出自己的手枪给大岛看。得声明自己胆怯的理由。我猜县城外来人了,顶多十来个。

不是县里的抵抗分子吗?

那有啊,前阵子县里比现在的人马还少也不见他们出来。现在太君大大的他们冒出来?我猜不是本地的,搞一下就跑啦。

唔。大岛晴一同意,袭击是为了扩大影响。从敌方的根据地到本县一路燃起战火,抵抗分子的反击令人吃惊。通报上记录了几件敌方人员以死相博的事件,提请注意,这是以前少有的。这里是铁路运输的最前端,汽车线出现了问题。火车站的物资出现积压,唯一欣慰的是难民的涌入带来大量劳力,劳工过剩。

中午大岛晴一得到城外驻军的通告,城外发现传单,宣布对鬼子占领的县城进行了突袭,表示以后随时进入打击。

大岛立刻召见梁儒心,不惜代价重新准备前线急需的日用品,纱厂加班生产。进入商户搜查囤积的物资。成发奎代理保安团长收缴县城的一切金属凶器。大岛决定给保安团更新武器装备,侦缉队派发枪弹,让中国人消耗中国人吧。

丁纯把侦缉队派出去继续调查昨夜被袭事件,他想知道丁河有没有留下把柄。

侦缉队没有辜负丁纯,他们找到了几件可疑的衣服,其中有女性的,每个口袋里都留有一颗或几颗子弹,他着实夸奖了这些精于耳目的手下,只要没有生命危险,他们能从老鼠洞里找到回家的路。平川小毅的心血没有白费,除了贪生怕死这些人不乏优点。

抱着他买的衣服去见平川小毅。

绕着城里走了一圈,是一个团伙。丁纯将得到的情报整出头绪送给平川小毅。

平川小毅却给他下达了一个早已有心理准备的意外任务。

去见齐生,与他接头!

平川小毅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他也无法拒绝。这时丁纯才明白自己被任命侦缉队的好处,只有在这个位置上他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一个**得到送死的任务,他也得到一个,日本人只赚不赔。

什么时候出发,当然他也露出明显的不情愿,这个表情不用伪装,他真的不想去。

回去准备,随时待命!

丁河与小林在院子里平整地面,水井四周也打扫的清爽。小林跑前跑后和丁河嘻嘻哈哈说话。他不想打断他们的喜悦,但是时间急迫,自己随时动身。丁河察觉到丁纯的异样,唤他进屋说话。丁河了解详情后一下忧郁起来!她头一次拿不定主意,显露女人的柔弱,望着这个经历复杂的年轻人不知如何开口!

丁纯反而轻松,我必须去,没有不去的道理!

丁河说,阿姨这次帮不上你,通知老梁,可能有办法。

他的境况不比我们,他可以为我们承受损失,我也可以。

去吧!丁河恢复了坚定,如果这次你平安返回,我把你的情况从新向上级汇报,你可以担当重任!

小林就交给你了!

只要我不死!

丁纯坐上开往前线运输军车。

日军驻地外面有一支便衣队,便衣队队长亲自招待。狭小的客厅摆上酒菜。

我不喝酒,丁纯说,不是装客气的,从小我滴就不沾,他怕辜负便衣队队长的好意引起误会。

正确,这才像那边的人。

队长知道我的任务?

具体不知道,我受命将你带上路,你今天放松一下。

丁纯干脆不问,目前连方向都没有,吃吧。

在房间整整睡了两天,窗口可以观察到这里是个重兵集结的兵营。便衣队队长嘱咐他不要出去,三餐有人送。

晚上便衣队队长领来一个风尘仆仆的乞丐。

平平平平,平川太君!丁纯口吃了。

顾问平川小毅叫花子装扮,两个空空的袖子系在前胸,提醒人们注意我是残废,没有了穿军装时两袖的飘逸。只是腰杆笔直,一付军容整齐的摸样。

像不像?平川小毅得意的问,衣服是买来的,用的法币。他连说话也刻意减少口音。

像,太像啦,太君你怎么来啦?

叫我小毅,现在起你必须叫我小毅,我去找······他盯了便衣队队长一眼。便衣队队长知趣地出门带上房门。

平川小毅说,齐生的事必须找一个中国人,我们选择了你,这是属于你的荣幸,帝国会记住你的功勋,立功受奖你不要推辞。,

谢谢小毅鼓励

平川闻言大喜,你是一个天生的情报人员。

太假。丁纯心道有人说过这话。

坐下说,平川把这次的任务和齐生的情况说给丁纯。

齐生顺利回到自己的组织,解释接头失败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没人在接头点接收暗号。敌人不停的大搜捕,立足困难,携带的证明被鬼子怀疑,只好返回。经过审查已经重新工作,目前是从事情报员,因有过敌后经验近期被上级派往琴庄。

我们去和他接头。你我不要有上下级关系,在我面前你随便说话。

这事琴庄没人干吗?

我地功劳!

目的地,琴庄!

琴庄,一个水乡美丽的名字,精致婉约的风光。丁纯听过这个曾经闻名遐迩的古老名镇。

琴庄处于交战的缓冲地带,镇内外水系发达,小桥众多,曾经反复易手。新四军可以攻进去却难以坚守,日本人一旦攻克后却经常遭受袭击。现被日方控制,由于水路繁多,多处为浅滩被下了鱼网水坝石头等障碍物汽艇无法自如出没,晚上是新四军的活跃期。

便衣队队长领着俩人坐汽艇赶往琴庄。琴庄只剩下一个美丽的轮廓,呈现残壁断瓦,窄小的路面路人交织,作为交通要镇它依然顽强显示着存在。汽艇在一家客栈的后门停靠,便衣队队长说,上去吧,就是这家,自己人开的。

丁纯第一次坐着汽艇大摇大摆去接头。

客栈正门临街,一层吃饭,二层住店。

一切还得按规矩来,平川小毅充发挥中国通的能力,由他出面招呼,不是饭口,随便找座位,喊跑堂的,点菜。

小毅,你汉语的水平一级棒

丁队长,和你一起工作很愉快。

小毅,我害怕。

都是自己人,你要锻炼锻炼。

小毅,点甜品了吗?

丁队长,我说过,你不要拘谨。该点什么自己可以随便,走动也随便。

小毅,我有点哆嗦,我要去茅房。

平川小毅说,不是哆嗦,是风吹的衣服,你走走,缓解一下。

哪儿都不去,这地方不熟。

我去找人,你先吃。

平川小毅一身叫花子装扮去找掌柜。

丁纯嫌平川点的菜不好吃,自己叫了红烧鸭掌,八宝鸡珍。一壶茉莉茶。平川小毅找到掌柜接上头。回来一看,以后你点菜,我吃。

吃完饭菜上二楼客房。

掌柜是一个中年人,孔武有力,他说,平川君,你得换身衣服,穿这一身在店里太扎眼。

什么叫扎眼?平川小毅一直很兴奋,他终于可以在更大的空间施展才华,县城太屈才。

丁纯说叫花子在这吃饭还行,住店太假了,我提醒过你。

你提醒了?哦,我去买衣服。

掌柜看平川小毅的兴奋劲直挠头,平川君,让这位小兄弟去吧,我们有事谈。

丁纯来到街道随着人流漫无目的。他很想领略琴庄风光,二姐去过把琴庄描绘成仙境,小桥流水人家,不见古道西风,风景如画。现在他毫无兴趣,王友谅和齐生前后脚走的,他以为接应齐生的任务不过是画饼,老梁对他接应齐生的安排也无大的探究,因为有王友谅的存在。他不知道王友谅有多大的行动背景但老梁对动用这颗埋伏的棋子慎之又慎,他相信老梁。

齐生的出现怎么解释。

给平川带回来几套衣服,一路上总感觉有人盯自己。

平川说齐生明天到,任务很轻松,真不想回去呀,这里很独特。

齐生跟我们一起回去?

见面才知道!

丁纯想,一定是见了平川才交出情报,再加上自己,齐生得留一手。情报就是命,虽然答应齐生完成任务就撤回,但是一切由日本人掌握。

客栈是日本人的秘密联络点,对外公开营业,中午是人流高峰,由于价格便宜客人络绎不绝。他们不在乎赔赚,给情报人员提供一个安全保护最重要,何况这里每天都能得到大量信息。

丁纯说小毅,没我事我出去逛吧,你们有事我在这也不方便。

平川小毅对丁纯的表现非常满意,他越来越喜欢这个乖巧的年轻人,拿出一摞大洋,去找外面花销,参观这个美丽的水乡。

平川的中国话越来越流利也越来越危险。丁纯知道留在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掌柜的对他很尊敬但明显隔着一层,店里的伙计个个精明强干,各司其职,不愿呆在房间更不能在客栈随意走动。

街道很窄,像上海某个拥挤而热闹的弄堂,青石铺成的道路踩上去很有质感。许多街道沿着小河水蜿蜒,可以看见闻听对岸的行人,站到一座拱桥上眺望。欸乃一声山水绿,河山沦陷,那一声欸乃如何绿山水。慢慢下桥,心里感觉看见什么,什么呢,人还是物,他不确定,刚才确实一个熟悉的东西从眼前晃过。临近客栈门口,一个卦幡映入眼帘,脏兮兮的白麻布大大的卦字。卦字的四周密密麻麻写满散乱的数字,3451。

再看那个算卦的,王友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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